按下了通话键,喂了两声,放开通话键之后等待对方回答,但对方似乎并没有反应,珍妮苏再次尝试了两次,询问对方是谁,但对面没有丝毫的动静。 珍妮苏看向我,我的呼吸急促,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于我的梦境一模一样,我很奇怪为什么做的噩梦我会记得这么清楚,人家都说晚上做梦的人,早上一醒过来就会全忘掉,偶有回想起来的内容也是荒诞不经的,根本没有逻辑性。 可是我刚刚做完噩梦,梦中的情境此刻完全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