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烧纸。” “去你妈的!”我刚说完,胖子的手电光一下就往通道深处晃去,没有影子了。 我看了看头顶,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四周一片安静,雾气仍然在往下降,可速度似乎是越来越慢了。这是好事,但是鼻腔中的剧烈灼痛让我无法呼吸,我拍了拍手,对自己说道:“走一个。” 正准备跳下去,突然感觉到前面有人呻吟,同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唱歌:“……长安县长安县乌么些年,长安县的天是乌么的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