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啥,我心里有底,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从家里将相关事情处理完,我做了充分准备,然后辞别老父亲,搭开往西安的火车,开始我的西北之行。 1956年的新年过完,我奉命西行,这年是丙申年,2月份过完年,北方很快就会进入春天,一路上无话,我到西安后,竟然是闫一虎来接我,这小子竟然先一步到了西安,2月份的西安还是很冷的,而且风也很大,闫一虎捂着冻得通红的耳朵,吸着鼻涕望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