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我们现在已经进入这里的冰川冰道几千米的距离了,这个宽阔的冰道缓缓的向着下方延伸,我们越走越冷,进洞之前,我们所有人都换了衣服,刨除内衣不算,我们每个人就只有两层白色的工作服,郑楼和我一样,区别在于我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口罩,而他则挂着一块黑巾。 我现在不但冷,而且浑身酸软,受伤失血后身体热量大量散失,加上已接近十多个小时没吃东西,身体已经支持不住了,走着走着就感觉眼前金星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