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最后是我左肩膀的伤口一阵一阵的痒痒,我睁开了双眼,伤口发痒是愈合的现象,心说郑楼带的这个白药还真不错。起身看到郑楼也蜷缩在火堆边睡着了,那个火堆的火苗已经很小了,我连忙又加了些苔藓。等到火苗大了起来,我不禁怔怔的发了半天呆。 回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脑中的景象像过电影一般,我这辈子一直比较平稳,从未有过大风大浪,可就在加入这地质分队以来,意外事件接踵而来,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