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搁架上搬下来一名年轻的工程兵战士,将其平放到地上,然后向他的鼻孔滴入几滴风油精,那工程兵受到如此刺激,浑身抽搐,猛的坐了起来,但很快就又躺倒在地,仍然昏迷不醒。 郑楼看向我,我也是大为不解,刚才明明管用,怎么现在竟然不行了?我接过那小瓶风油精,将那个战士扶起,又每个鼻孔滴了一滴,这时候那战士一头就撞在我的胸口,这次撞的我隐隐作痛,那个战士这次却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郑楼吸了口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