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你怎么才出来?”为了对他的身份保密,我仍然喊他:郑工。 郑楼看到我,眼神亮了一下,随即又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他的这种表情很奇怪,按理说,那张郭嘎子的地图在他手里,凭他的身手再加上几十个年轻的工程兵战士,带着关教授和他的科考队应该能很快从山洞脱身才对,可他们不但等了好几天而且还只有郑楼一个人出来的,这显然是很奇怪的。 我放慢说话的语速,慢慢的又问他:“怎么回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