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有地下一人多粗的管道了,管道下面还有空间,我拿火把一照,闫一虎拿枪就指,嘴里大喝:“不许动!举起手来” 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底下什么也没有。 我松了口气,觉得黄主任可能真是吓糊涂了,平时满嘴跑火车可以,真到这种地方来,没胆子是不行的。闫一虎白了我一眼,意思是我多此一举,摇了摇头。 两个人转过身子,刚想将枪收起来,突然“扑哧”一声,我手上的火把又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