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水冻得身体渐渐麻木了,而且手也渐渐有些抓不住岩石了,只能频繁换手,四周昏暗无比,我们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相互之间能看到模糊身形。 当水面又下降了十几厘米之后,我感觉差不多了,对闫一虎道:“就是现在,我们走吧,要不冻也冻死了!”闫一虎冲我点点头。 我们顺着水流的方向,将身体放松,慢慢的飘过去,身体放松之后,正好头不能够抬出水面,闫一虎这家伙看来水性也不错,我还一直以为他是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