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了两人后,三人作别,各自回去,仍然没事写报告,报告每写好一张纸,就和被交上去,然后我继续写。 如此几天之后,我连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有人把饭送来,至于出门基本上得不到允许,外面的人也不进屋,我也出不去,现在从软禁变成监禁了! 我在房间里不免烦躁不堪,来回踱步,想着如何脱身,这时候我房间的窗户外,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口哨声,哨声很低,抑扬顿挫,很有节奏,那是一首湖南民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