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裆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勾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春光已经咋泄,她赶紧并起双腿,脸上立即爬满更浓的潮红。她没好气地乜一眼芋头,想开口骂芋头,却张着嘴巴始终说不了话。 因为翠花乜这一眼,就瞄到芋头那根在短裤探出头的家伙,黑漆漆的,粗大如婴儿手臂,毕竟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家伙如此大,如此黑。这就是翠花张着嘴巴说不出话的原因,以前她在山河上面,不小心见过芋头他爸的那根已经是极限了,也是她一直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