芋头那边正准备着好戏,但这边已经上演了。 这不,摇滚的音乐把原本已经凌乱的大脑给震撼得一阵阵头晕,丝竹心不知道自己已经喝了多少杯,她睁着迷离的眼,却始终找不到她要等的那个人。 原来几年的感情都抵不过这样的一个小要求,丝竹心端着手中的玻璃杯,绝望地笑了笑,又是一杯干。闪烁的灯光,划过她的脸,是那么的苍白。 将玻璃杯放下,丝竹心摇晃着站起来,拿着自己的小提包,跌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