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八点,太阳还在西方挣扎着不愿意落下。 阳历六月的中旬,是个很舒服的季节。 水里的蚊蝇还没有大批的繁殖,坐在后院露天游泳池边的藤椅上,再也不用像在人前那样坐有坐相,完全可以把一双秀足隔在桌子上,左手端着高脚酒杯,眸光漫无目的的看着远方,想自己的心事。 已经有大半个小时了,岳梓童与贺兰小新都没说话了。 就仿佛随着黑夜的到来,她们谈话的兴趣也消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