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萻又赖了会儿床,方才慢吞吞地睁开眼睛。 睁开眼,就见搂着她的男人的睡颜,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枕上,眉目如画,肌肤如瓷,俨然就是个从画中走出来的古人一样,看起来十分不可思议。 迟萻看他半晌,方才将他搁在她腰间的手臂拿开,撑着他的胸膛起身。 现在已经是早上七点,迟萻进卫生间洗漱,刚洗好脸,就见只穿着一条内裤的某人披头散发,睡眼朦胧地走进来,丝毫不在意地在她面前展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