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第五区驻扎在边境的营地时, 一路走来,迟萻都觉得落到自己身上的视线怪怪的。 当然, 这群男人先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时,视线也怪,但那时候都是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线视, 而不是像现在, 好像很惊骇的样子。 等回到房里,迟萻就对那位正在换衣服的指挥官道:“司昂,你有没有发现, 他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发生什么事了?” 司昂将军帽戴上, 整了整帽檐,偏首对她道:“不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