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了抵抗。 再往后,柳俊的手掌又移到了胸前,从紧紧束缚住双峰的文胸下头挤了一点进去,白杨移开嘴唇,将头伏在柳俊肩膀上,轻轻喘息着,在他耳朵边细细说了一句:“在前头……” 只不过三个字,白杨说了出来,羞得脸红到了耳朵根子上,好在四周一片黑暗,也无人看到。然则羞涩过后,白杨忽然感到一阵无以名状的轻松。 全面沦陷了! 全面沦陷就全面沦陷吧,管他呢!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