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淮阳甩了儿子一巴掌,怒气冲冲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点起一支烟,狠狠抽了两口,许是抽得太急被呛住了,剧烈地咳嗽起来,咳了好一阵,才勉强定住神思,狠狠盯了丁广海一眼,说道:“怎么回事?” 丁广海再迟钝,也知道闯了大祸,联想到老胥的老婆临走时丢下的那句话,更是胆战心惊。一时三刻,让自家老子这么火烧屁股似的跑过来,二话不说就是一耳刮子,对方的来头,绝对大得离谱。 “爸,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