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的吧?” 柳俊甫一落座,钱建军就直截了当地说道,那眼神似乎能够把柳俊的内心看穿。 柳俊微笑道:“也是,也不是。主要还是过来聆听钱伯伯的教诲。有段日子没有在您跟前坐坐了,心里不踏实。” 钱建军哈哈大笑,说道:“柳俊啊柳俊,你如今也学会溜须拍马这一套了。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这么些年来,我听到有关你的评价,都是如何的跋扈。” 柳俊笑道:“跋扈也是因人而异。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