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终于再度通顺了。 席城将侧倾的身体一翻,平躺下来,胸口微弱地起伏着,呼吸也渐渐平稳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席城忽然觉得,这些痛苦,这些折磨,其实都不算是什么,自己有一种更加痛苦的伤害都经历过此时这点酷刑又能算得了什么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手臂曾经断过,断臂之痛都忍受过来了,此时此刻只是手臂上多出了一些深可见骨的伤口和化出了很多脓水而已,又算得了什么?就像是自己曾经被腰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