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也得有个容身之处吧? 好,就算是没有容身之处,也要有点儿品德吧?就这种以卑鄙手段威胁人的男人,嫁过去,也是后悔,还不如早断早利索。 不过……”她叹口气,“做为外人说起来容易,当事人做起来就难了,毕竟要考虑到舆论的压力,那男的也就是抓住了这一点儿,才敢这么嚣张的。” “晓琼,你怎么一直不说话?”筠豆豆纳闷的看一眼一直默不吱声的罗晓琼,“你对这种事儿一向是最气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