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笑容完全消失,只急促地喘息。 这一耳光并不重,甚至不足以疼痛,但却燃烧,仿佛尊严在大火里被熊熊燃烧。再也不是她发怒时的偶尔失手,而是胜利者的漫不经意。 不一样,绝对不一样。跟她曾把自己打成猪头相比,那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闭闭眼睛,想甩掉这种可怕的挫败和折辱的感觉。 再睁开,但见那张面孔距离自己,近在咫尺,伸手便可触摸。那么甜蜜。 “金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