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基佯怒:“谁敢如此大胆?” “我也不知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东西。” 赵德基也不动怒,在太后的佛像前发现花溶,是一大收获。他忽然想起那一个模糊不清的夜晚,欲火腾地燃烧起来,紧紧盯着花溶:“溶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你的儿子保证安全。” 花溶笑起来。 那笑容太过鄙夷和轻蔑,纵然是赵德基,也觉得一阵难堪,心里原本就不充足的自信,这一刻,土崩瓦解,心也凉了半截:一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