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的墓碑,耳边似又听到了他温和低弱的声音。 “我也看到了,楼大哥。”木槿轻轻答他,“这地方挺安静,楼大哥可以心无旁鹜弹琴品茶,看成群的牛羊从雪白的帐篷间走过,看你的族人穿着艳.丽的衣裳载歌载舞,从此再没有那许多的放不开和逼不得已,你会不会笑得轻松些?” 侧耳静听,唯有风过碧草,沙沙的细响如一缕缕的叹息交汇,绵绵自耳畔飘过。 再听不到楼小眠眉眼清寂,隐忍而深情地低唤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