簿到此,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不知黄主簿这是意欲何往啊?”邓芝打量了一下黄权的随从,脸上挂着一丝客气的笑容,手却很自然的按上了腰间的刀环,身边的十几个侍卫也在不经意之间将黄权围在了中间。 黄权反倒镇静下来,他看了一眼那些侍卫,又看了一眼邓芝,宛尔一笑:“伯苗这是何意,我不过是一个卸任的主簿,现在是想回我的阆中老家去,身边只带了些换洗衣物,伯苗这副架势,莫非是怀疑我贪墨,要搜查一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