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所为不过交州数郡,也都是我大汉的疆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使君不过是受天子委托,牧守一方,并非占为已有。你这话被人听见了,会让人以为使君要谋朝篡位的,大大的不妥。” “你……”吕蒙的脸一下子胀成了猪肝色,就连孙权都变了脸色。他是想占着扬州不放,但是你要他承认他这么做就是想割据,这句话就是打死他也不能说出口,有些事做得说不得,就是这样的。 “伯言,子明读书少,并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