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假山,飞快地往另一条小径走去,一边皱起眉,呢喃自语起来:“下作的娼.妇,诓我说什么这儿绝不会有人来,结果不还是被人给瞧见了。还好老娘聪明,若不然这会岂不是要丢了性命……” 待她走后,池边重新归于平静,唯有那几株桃树被风一吹,末梢纤细的枝桠便撞在了一起,发出轻微的簌簌声。 …… 另一厢,谢姝宁跟谢翊已并排躺在烧得热热的暖炕上。急急赶来的杭太医正在为两人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