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此,便要让瑾儿为妾?这岂不是太可笑?说出去,谢家的脸面要往何处搁?” 说话间,香灰上已经被她仔仔细细地戳透十几个孔,直达灰烬中埋藏着的小块炉炭。只一瞬,那已经黯淡下去了的火光便重新通明起来,单薄又隐隐含香的暖意融融溢出。她放下香箸,复将云母隔覆回香灰上。 “陈瑾不是妾?”长房老太太紧皱着眉头,不喜地盯着她拨弄香炉的动作,“你要胡搅蛮缠,我也不怕你。昔日陈瑾入门,是你做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