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只在暗夜里徐徐盛开的花朵,却是淬了毒的利刃。 余音袅袅间,假和尚汗湿了背脊,带着三分不敢置信轻声询问:“小姐可别是说笑……你当真要奴才这般做?” 说着话,他心里惦记着那颗解药,直觉得自己的舌头都有些僵硬起来,渐渐捋不直了,连带着声音也变得怪异,莫名多了些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的别扭跟陌生。 谢姝宁一刻也未曾放松他的神色动作,早早便先他察觉出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