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朱砂却并没有听清楚谢姝宁同朱大贵说了什么。 方才朱大贵靠近后,谢姝宁就打发她别过头去,侧身站远了些。 “这句话,除了立夏之外,谁也不能提你记住了吗?”谢姝宁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往朱砂看去,口中却依旧吩咐着朱大贵。 朱大贵紧闭着嘴,重重点头。 “你母亲的身子若还是不好,只管让朱砂来同我提。”左右银子能摆平的事,都不能算是大事。谢姝宁爱钱,却没有到连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