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地,只追着他胯间不放过。 谢二爷浑身颤栗,这若是被咬上一口,他这辈子还不得完了? 可他只是个平日里动动嘴皮子的文官,手无缚鸡之力,哪里斗得过一只疯疯癫癫的巨犬! 仿佛只是一瞬间,谢二爷就被掀飞,从门边摔到了屋子中央。已到中年的腰杆,断了似的,一动就发出令人牙倒的干涩声响。他捂着腰,“哎哟哟”痛叫着,一时间忘了自己还在同恶犬相搏,也忘了这只狗只往自己胯间钻。此刻因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