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那年,他被在自己面前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送上了马车。 马车载着他,疾驰在离京的路上,他踉踉跄跄地扑过去,贴在车壁的小窗子上,凝视父亲。 然而谁也没有在意他内心的惶恐跟不安,父亲头也不回地离去,甚至都没有看他一眼。从此,他们再不曾相见。 这一切,对当时年幼的他而言,犹如遗弃。 他四岁就跟着父亲扎马步,不论是炎炎夏日,抑或冰天雪地,从无间断。累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