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她贴近谢姝宁,叹息着道,“可怜见的,一场风暴过后,便只剩下了他们兄弟二人。年纪又小,只怕心里慌得很。” “娘亲……”谢姝宁听着,忍不住皱眉。 说着话的当口,图兰悄悄地回来了。 谢姝宁便暂且熄了同宋氏解释的念头,扭头去看图兰。 身形高大的少女壮实得像是一头小牛犊,牢牢立在那,低着头用语调怪异的西越语道:“小姐,没有别的痕迹,就只有两个人。”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