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被后来降下的雨水冲刷淡去。 这般想着,久违了的香气。似乎就又在鼻尖萦绕。 他可没有忘记三老太太是因何落得那样的下场。 “这东西,是从敏敏那带来的?”他皱了皱眉,俯身开始解起上头的结来。 背后几步外,谢姝宁将背脊紧紧贴在雕huā的椅背上,绣鞋垂着,只有脚尖能略微触地。她抬脚复又落脚。在原地轻轻点着地面,脆声道:“这事娘亲还不知晓,父亲拿个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