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就似乎是从皮肤底下自己生出来的一般,同她的骨血混在一块,剥离不去。 “六爷,敏敏身上这伤,瞧着可不简单。”她收回手,将那角衣裳盖了回去。 说着,她忽然“咦”了一声,再次伸出手去。这一回,宋氏的手落在了谢姝敏的额上。 小小的女童躺着的姿势同先前一模一样,可面色却在陡然间大变,额上脖颈处也都汗珠密布。 宋氏猛吃了一惊。心道不好,立即起身大步往外头走去,一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