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方才那茶是冰的?” 当然不会。沏茶的水,一直温着,用上等的炭一刻不停地在底下烧着,哪里会冷。 燕淮闻言,就笑了起来。 笑声是清越的,又如早春湖上新融了的冰,犹带着淡淡的冷硬跟水意。 汪仁微怔,旋即淡淡地道:“您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的确是我派人从成国公府带走的。” 他说着,竟是一派光明正大,正气凛然,丝毫不曾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亦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