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人已披着厚厚的大氅往门外去了。风雪天,又是青天白日的,富贵巷一带都还闭着门,鲜少有人出入。春十三娘一边走一边问:“人带到哪儿去了?” “在楼下候着呢。” 春十三娘瞪眼,拿着支烟杆重重往他头上敲去:“没点眼力见的东西,还不快去将人迎到楼上来!” “嗳嗳,这就去——这就去——” 伴随着话音,脚步声匆匆远去。 春十三娘站在楼梯上转个弯,往另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