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的脸,耳边听着老太太沉重而浑浊的呼吸声,她沉了下脸。 歹毒的念头犹如附骨之疽。死死缠着她不肯撒手。 她犹豫着,不停地犹豫着,忽然猛地一伸手抓住了边上的一只靠枕。 素色缎面的靠枕,柔软而舒适,眼下被她抓在手里,却像一把兵器。 兵器是冷的,比外头纷纷扬扬不断飘落的雪。还要冷上许多许多 蒋氏保养得宜,依旧纤细光洁白皙如同少女的手指按在靠枕上,缓缓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