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却仍旧兀自强撑着,不肯叫鹿孔近身。 鹿孔探出去的手就这样尴尬地悬在了半空,收也不是,继续伸长也不是。 屋子里的气氛随着外头不停歇的夜雨声蓦地冷了下来,僵得很。 江指挥使不明所以,只觉谢三爷有些古怪,想了想遂正色道:“谢大人腿上的伤不是小事,不便拖延,既然这位鹿大夫医术高明,合该让他先将箭拔除才是。” 至少,不能什么也不做。 谢三爷使人匆匆去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