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的节,那是给宫里头的主子们过的,同他并没有干系。 多年来,他游离在外,不过节也不过生辰。 若非今夜站在这座半旧的宋宅门口,他几乎都快忘了,他是腊八这日生的。 幼年时,家中贫困,休说寿日,便连腊八这般的节庆之日,也是过不起的,谁又还能记得这一天不仅仅是腊八节,也是他的生辰。 他不曾叩门,走至一旁,一掠越上了墙头。 靴尖点地,一阵风似地进了内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