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在东城时出的事,你莫非已经忘光了不成?若非一开始便寻了个同你身形相貌皆有几分相似的人,用作挡箭牌,你的行踪,如何能隐瞒到此时?”万几道低低说着,对燕霖的提议嗤之以鼻,“你母亲的性命无忧,眼下不必亲自上门去见她。” 燕霖面上的伤疤随着他勾起的嘴角扭曲起来,他冷声笑了下,道:“舅舅怎知我娘性命无忧,燕淮奸诈阴毒,难道还会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不成?” 他咬字极重,似极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