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谢姝宁却摇了摇头,依旧笑吟吟地道:“不是,我是来看你的,他在不在都一样。” 燕娴听着,愈发的疑惑起来,奇怪地问:“我这左右无事,哥哥为何特地央了你来看我?” 若说她这会发了病,只能去请鹿大夫来,那还说得过去,可她近些日子身体并无大碍,精神也尚可,他为何突然去请了人?燕娴百思不得其解,困惑地蹙了蹙眉。 谢姝宁却只但笑不语,将手中的书在一旁稳稳搁下,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