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法子了吗?” “没有。”鹿孔摇头,叹了口气。 医者父母心,他鲜少会指了哪个病患说出时日无多这样的话来,但他若是说了,便证明他真的无措了。 燕淮不是第一日认识鹿孔,自然明白他的话有多少分量。 他怔怔地抿紧了嘴,僵立在了原地。 明明上一回他前去万家见外祖母时,她瞧着虽然面有隐约倦色,但脸色红润,并不像病入膏肓之人。 良久,他低声问鹿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