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死过一回,分明早早便在九泉之下打了个来回,而今又有何惧? 骄阳似火,将站在天光底下说话的她也染上了碎金般的颜色,夺目耀眼,却又舍不得叫人移开眼。燕淮定定望着她,只听得自己一颗心在胸腔里“怦怦”乱跳,好容易才平静了些,这会却又全乱了套。 一声又一声,犹如擂鼓,仿佛下一刻就会从他身上蹦出来一般。 静默着,时间飞逝,风声渐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朝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