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万氏只要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手里的信便变成了烫手的山芋。 可她舍不得丢开,舍不得去问一问。 她瘫坐在榻上,抓着信,反反复复地告诉自己,信中所言之人便是自己没错,一点错也无。这样的话,她从日出说到日暮,又从深夜说到天明,一遍又一遍地反复催眠自己。 说到后头,她觉得自己真的已经信了,信上描绘的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她提了笔,小心翼翼避开自己不清楚的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