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您吃酒。” 距离上一回纪鋆同燕淮见过面后,俩人已多日不曾相见,各自忙着各自的事,鲜少联络,这回说是吃酒,必然也不仅仅只是吃酒。 谢姝宁趿了鞋子,站起身来,走到燕淮身边取了外袍给他,口中道:“你暗地里调查他,他一定也没少查你,眼下突然邀你出门,怕是查得差不多了。” 燕淮轻笑,扭头朝着外头扬声问:“可曾定了地方?” “定了。”门外小七的声音似乎稍稍迟疑了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