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微沉,声线却似乎带着轻颤,像一根琴弦,被撩来拨去,摇摇晃晃。 莎曼突然莫名地有些不敢正视他,似乎只要自己朝他看上一眼,便再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她略微迟疑了会,方才勉勉强强用淡然的语气说道:“自然都是真的,福柔是个什么性子的人,想必你心中也是有数的。” 宋氏为人并不复杂,同她相熟的人,多半都知道她的性子如何。 莎曼方才说的那些话,也的的确确都是再真不过。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