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了颤。若非里头只剩下半盏温茶,只怕这会已是沿着杯口洒落出来,烫红了他干瘦的手背。 “云先生,可还好?” 他听到陌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心神一震,沙哑的嗓音便从自己口中吐露了出来:“好好。都好……” 说着话,他勉强镇定了两分,遂朝着燕淮望去。喑哑地问道:“不知这位是?” “是我师兄,今日恰巧在场,听闻您来了,便想着该来拜见一番。”燕淮笑着解释。上前接过云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