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的一声。他胸口衣襟已被一道气息割裂开来,锋锐之气直迫脏腑。 铁金刀招法顿住,低头朝胸口看去,冷汗已不禁涔涔滚落。 但见胸口衣襟如被锋利无匹的小刀割裂,却不伤他肌肤分毫,但以那股气息之锋锐,只要再进寸许。只怕就能将他心脏撕裂。 这一记以手掌所化的刀法,看似缓慢无比,他甚至能看清其中一切变化,但究竟是如何进到胸前的,铁金刀竟是完全琢磨不透。 客厅中诸多高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