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显然比我还更害怕,她下意识走到我身后拉着我的衣袖,我甚至都感觉到了她的手在发抖,这时候我心里其实还有点幸灾乐祸的,之前被这疯女人给使唤来使唤去的我也不好说什么,现在总算是让我出了一口恶气,只是一看到她那害怕的样子,我很快就心软了。 在把这种得意的心思抛出脑外之后,我一把拉着她的手,很大声跟这群工人问道:“谁是管事的?能出来说个话吗?” 这时候,一位戴着工地头盔大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