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那边的业务没谈下来之外,别的都谈的很顺利,而这次来深圳,除了想见你之外,再就是我也想亲自过来找赵迪贤谈谈,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你父亲,所以我以前从来都不敢跟你提起这些事,但是这次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公司金年的业绩一直都原地踏步,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不过你也放心,我找赵迪贤谈,无论如何都不会提到你。” 我苦笑一声,说道:“是你自己太敏感了,你其实完全没必要这么在乎我的感受,而且这只不过是